【林奚 X 萧平旌】炷尽沉烟
*我说这是一辆车你们信吗
*前篇走这边 燕余双舞轻
*意识流意识流
萧平旌喉结微动,咽了几口口水也未说出一句话。刚揭开的红盖头还抓在手里,汗渍渍地,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偷瞄了一眼林奚,见她发间垂下的几丝红线正搭在嘴边,红唇温润,极是诱人。
她望着地上发呆,可眼角余光也能瞥见萧平旌无措的样子。红蕊灯芯渐灭,双囍愈发模糊,两人坐在喜床上,又互相看了几眼,同时发了声音。
“平旌。”
“林奚。”
“你先说。”
“你先说。”
平旌清了清嗓子,抢先说道,“成亲似乎比我想象中的容易许多,早知道这样,我们也不用等那么久。”
陡地,脸又红了半分,她眼神明亮,笑意氤氲,也没说话,听他继续说道,“那日在佘山相见,我就想说,其实我不再怪你。”
忆起那日在佘山顶,二人相对而坐,明明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可当四目相对时,萧平旌仍旧退缩了,这让林奚伤心不已——原来那时他已经原谅她了,为何不早说?
林奚觉得委屈,白受了些煎熬,憋了几滴泪珠子。萧平旌心中一慌,连双手捧着她的脸,拭去泪珠子后也迟迟未放下,柔声安慰道,“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
她绞着手指,难得听到萧平旌的轻声细语,他卸下一身戎装,愿意与她甘守一生,只做江湖之人不问尘事,自此闲云野鹤逍遥度日。
“平旌,时月漫长,请多指教。”
萧平旌忍不住笑起来,听着她的这般说词像极了幼时的文学师傅,笑了半晌,也学着她的语气回了一句:
“奚儿,时月漫长,请多指教。”
炷摇沉影,平旌手心汗渍渐渐浸透了红衣,有意无意地朝林奚那边挪了挪,终于是衣角合贴,一丝缝隙也没有。
画册里怎么画的来着?这一股别扭劲儿上来,他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犹犹豫豫地也没揽住林奚的肩头——他萧平旌居然害羞了!
林奚见他迟迟未动,心道他画册都是白看了吗,却也觉得这样的他简直可爱,兀自起身把头上的红线与金簪拆下放入妆盒,千万发丝垂入腰间。她回头望着他,道,“不更衣吗?”
这一句既出把萧平旌弄了个大红脸,他哦了一声,连站起来解着身上红衣。林奚走过去,微微垫脚,抬手抓着他颈前的盘扣。平旌撒了手,忽如而至地馨香冲了满鼻,他垂眼望着她认真倔强的眉眼,想起当年大嫂为大哥打理晨服——他们相敬如宾,羡煞旁人。
这一天他终于也等到了。
外衣尽落,烛沉灯灭,窗外有悉悉索索地声响传来。想必是蔺九来听墙角了,林奚躲在黑暗里别过脸去,平旌抽出方枕掷了过去正打在木门上,又是一阵笑声,只听到门外人说:
“良人,悦媾,粲者,今夕何夕?“
足踏渐远。
他轻轻抚上她的双肩,肤脂微凉,却如玉般温润,有人心猿意马,等不及的低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林奚没躲,两唇相叠,却有些生涩,直到腰间抚上一双玉手,他才有了继续的勇气。
颈间一阵麻意袭来,是羽毛划过的轻痒,林奚痴笑,萧平旌故意加重了力道,那痴笑变成了低哼,她负气似的往他背上拍去,又是清脆两响。
手不听使唤地解开里衣,细长肩带露出外来,若不是黑夜,林奚一定能望见平旌火烫的脸面。他犹疑了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好。
——居然是他萧平旌先害羞起来。
林奚微微起身,腰间的手移上他的颈脖,乘着平旌未回神,柔唇贴着他的嘴角轻碰一下又马上撤离开来。平旌一愣,咽了口口水,俯下身去再次含住她的双唇。没了刚刚的生涩,他有了一点点的经验——只是把往日里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在当下一次做的彻底。
二人坦诚相见,紧紧相贴,他亲亲她的眉眼,能感觉到林奚微扬的眼角,热气上涌平旌喘了一口气,道,“奚儿,准备好了吗?”
林奚点点头,转念一想他并不能看见,转头闷闷地嗯了声便不再理人。萧平旌低笑,渐渐兴奋起来,可怕自己弄疼了她,只能亲贴着她的颈肩,小口小口地啃噬,那阵熟悉的苏麻又涌来。
前胸的麻意最盛——那是从未有人触碰的领地,而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在自己身前攻城略地,她连一丝反抗的欲望都没有。糯糯地喊了一声“平旌”,他也应了,动作微迟,等着她再说话。
“我准备好了。”
心头是千万重欣喜,他抓着她的手,灼灼目光似火,穿透了暗夜,直入她的心。
进入的瞬间是酸涩的可怕,光滑的缎被她扯出纹路,喉咙里发痒,却只能浅浅低哼。陌生的剑刃潜入那一片丛林低地,剑口柔刚并济,张弛有度,酸涩不再,渐渐有了韵律。
平旌小心翼翼,绝不敢伤了她分毫,压着兴致,看她没了痛苦的表情才能勉强动身。
——他萧平旌这辈子就从未怕过什么,可现如今真就怕她觉得痛了。
快意压顶,渐入云端,二人相拥着躺倒在喜床上,大红被褥也把星点血红盖了去。林奚疲惫没了一丝气力,萧平旌顺手将她反搂在怀中,抓着她的腕摇了摇,腕骨上的掌无力地摆着——这是有多累。
他捋了捋她的碎发,贴在耳边道,“奚儿,我很高兴。”
怀里的人终于睁开了眼,好容易才翻了个身,正对着他的胸口,头抵在颈间,呼出的热气撒在胸口麻痒着,静了片刻方听到幽幽软音传入耳中,
“我也是。”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FIN
他俩太纯洁我害羞⁄(⁄ ⁄•⁄ω⁄•⁄ ⁄)⁄
开放点梗?
文笔拙劣望不嫌弃靴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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