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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胸有沟壑


标题就是字面意思qwq,谁胸大谁就有沟壑wow





01. 晚归

十一点五十五分,沈教授盯着时钟发呆,大门锁眼里没有传来熟悉的齿轮扭合声。

 

“赵云澜,你再不回来今天就不用回来了。” 沈教授觉得夜晚难熬,少了一个人连空气里飘荡的都是寂寞的味道,粘人感蒸腾而起,进而是对赵云澜留他一人在家的怨念。

 

分针走的很慢很慢,仿佛佝偻着背在前行。睡衣带子撩拨来去,沈教授坚定于如果赵云澜这厮过了十二点还没回来就让他滚去客厅打地铺。管他什么寒冬腊月还是冰冷刺骨,自己独守空闺的损失也是弥补不来,

 

十二点的钟声被敲门声盖过,沈教授掀被而起,拖鞋来不及穿就往外蹦,木地板上的凉意浸瑟,可仍是奋不顾身地往前冲。

 

等到沈教授一把抓住门把手,陡然想起原来玩笑时赵云澜说先看来者再开门,沈巍觉得是多此一举,但某个登徒浪子给出的理由却让他老脸一红:你太美,我怕你被人惦记上。

 

沈教授说:“惦记上?”

 

赵云澜:“是惦记——上。重音不同,意思不同。“

 

现在记起赵云澜开的玩笑很不合时宜,沈教授拉把手开门做的一气呵成。屋口隐在黑暗中,猛起的一阵风寒气逼人,来不及抬眼看是谁,人已经被压在墙角,耳边有细密地吻落下。

 

是熟人,沈教授放下心来,手掌转起的黑火减弱,抬手摸了摸拱在自己脖颈的毛绒脑袋,刚刚涌上的气怨消失得一干二净。

 

“我不是让你先看清楚是谁再开门吗?“ 赵云澜闷闷地说,唇边贴在他最细腻的血管处。

 

“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沈教授挑眉,又摸摸毛绒脑袋,脖颈的痒意更深。

 

“呵,你有什么心思是我不知道的。“

 

沈巍的手抚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赵云澜觉得舒服了,唇上的力度中了点,咬着沈教授脖颈的嫩肉,一点点地嘬,还没等到扮老虎的赵云澜吃一顿饕餮,某人反客为主一手把他翻在地上,迷离眼地问:“还有点心思你可能不知道。”

 

赵云澜惊呼怎么可能,沈教授撕开温文尔雅面具后的狠倔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就听到他说:“你这样早出晚归的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哦?” 有人声音嘶哑,颇具挑逗,“我是这样让人没有安全感的男人吗?“

 

“你说呢?“ 沈教授气闷,俯身而下正中唇心,凉唇深意,抚慰了心头的颤抖,赵云澜喘不过气,推了推他的肩却没反应,吻了良久才听到他说:“赵云澜,你可知对我来说,世间最难的事情,不过是等你时的那个遥遥无期。“

 

赵云澜没说话,一手搂住他,紧密贴合不留空隙。他也不想等了,只希望在呼吸翕合间一抬眼就能望见他。

 

那晚夜很凉,沈巍的被窝却很暖。

 





 

02.自由

 

赵云澜觉得自己被某人限制人身自由了。

 

比如……睡觉的时候脖子总会卡在一个肩膀里,再比如……没有懒觉睡一定要吃早饭,再再比如……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而眼睛的主人躲在镜片后面,脑子里却想着回家怎么收拾自己。

 

沈巍一个喷嚏打出花儿来,他这个百锤不散的筋骨被赵云澜的扭捏勾缠折腾得够呛。还不是因为有的人睡觉不老实,还没睡一会儿被子就掉到床下,沈教授也是没办法才环住他的肩头,小指勾着被角掖在床间缝隙里。还有那个不怎么好的胃,它要是痛了,沈教授觉得自己的也跟他一起疼了。

 

于是乎,不怎么听话的赵云澜决心放肆一次,至少觉要好好睡一次,就算被子踢到天花板了也没人会把他卡的缓不过气来,睡到天昏地暗也没有人催他起来吃早饭。然后某人锁了特调处的大门,开开心心地躺在椅子里,手机一关,耳机一戴,整个世界除了他赵云澜还是赵云澜。

 

睡了仨小时,赵云澜是被渴醒的,下意识地喊了句“沈巍”,可没人理他,一睁眼才顿悟自己是睡在了特调处,而沈巍这家伙居然没有打电话给他。

 

赵处长有丢丢的失落,随即骂了声“沈巍你大爷的“。

 

手机拿起又放下,屏幕上大写的“沈美人”始终按不出去,赵云澜的勇气在今天决心离家获自由的时候就用干净了,眼下是没有什么力气再打给他负荆请罪,又觉得此时此夜躲在他臂弯里的自己该是多么温柔。

 

赵云澜的拇指在播出键上停留了好久,肤脂下意识地贴在屏幕上,陡然地黑屏预示着通话成功,听筒里的长音告诉自己,也许下一秒,他的声音就能穿过所有阻碍来到自己身边。

 

 

他在别扭什么?沈巍站在特调处门口觉得好笑,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声音在黑夜有些突兀,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不怎么熟练地接起电话,就听到赵云澜清的音色,宛如秋冬落日的温热散去染上寒夜的一丝冰凉。

 

“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 赵云澜问。

 

“我们不是正在打着电话吗?” 沈巍抬手,指间与门板只隔着一毫米可也迟迟未敲下。

 

赵云澜不说话了,吸溜了下鼻子,颇不满意他的答案,说:“沈巍我想喝水。”

平常起夜喝水都是沈巍倒好了放在床头的,他赵云澜可能连自家水龙头朝哪边都不清楚。

 

沈巍笑笑问他,“你不回家我怎么倒给你喝?飞过来送给你?”

 

“嗯,飞过来给我。” 赵云澜的气焰在夜晚里烧得更甚,他对沈巍一直秉持着:我可以离家出走,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来哄我。

 

没等到沈巍骂他两句胡搅蛮缠,电话就断了,赵云澜兴致阑珊地觉得这个男人铁定是不爱他了。

 

“叩叩”的门响得很及时,不等赵云澜起身,它就从外面开了。那个深蓝色衬衣毫无意料地出现在视野里,高挑俊朗的人周身阴冷,可也不能妨碍他在这间屋子里刻意散出的温暖。他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桶,与衬衣西裤是格格不入的。

 

“赵云澜?”

 

“嗯?”

 

赵云澜被沈巍的速度吓得有点蒙,想到自己多次’忤逆‘他的下场,不禁夹紧’尾巴‘往里缩。

 

沈巍看他畏畏缩缩地样子觉得好笑,兀自给他倒了杯水,又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见裹住全身的被子还露出点缝隙,强迫症般地勾起被角塞进可以塞的小缝里。

 

“喂,你在裹粽子?“ 赵云澜不满的噘嘴。

 

沈巍点头问他,“水不喝了?是谁让我过来给他倒水的。”

 

“是我吗?不是。” 赵云澜耍无赖挑战沈教授的底线。

 

水杯稳当地放在桌上,沈巍看着赵云澜迷离地眼,朦朦胧胧地勾着他的魂魄,这是他千年来最期望的时刻,大概是无论何时一低头就能把他放在眼中。

 

“阿澜。“

 

“嗯?“ 赵云澜不解。

 

沈巍眼神涣散,抿嘴说:”对不起,自我们重逢的那一天起,你便没有自由了。“

 

一吻落下,赵云澜觉得自己是不是给沈巍又开辟了新的战场?

 









未完


我决心日更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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